直到成年前,我都固执地以为,拥有被炭笔上色的黢黑手掌、用双眼和意志记住光与影的合作、秋日和女孩们在洒水的三色草坪上哼唱雨中曲、写一些笨拙的小诗或是喃喃自语就是绝对幸福呢。也喜欢倚在教室后方的窗边,玩弄生锈的风钩,插着有线耳机听草莓地。那时的习惯是把一首歌循环到吐为止.当一名听众已经很满足,创作什么的,还是算啦...
2022年11月,在一间堆满防疫物资的圆形教室里,我决定想要做些什么。踩着被灰尘染色的地板,嘎吱嘎吱。故事的结尾是摇曳的马灯、白色卷轴上的红色字迹、弧形舞台上的陌生人们嘴里飘出的啦、啦、啦。同一时刻,阁楼钢琴课的记忆撞向我,老虎窗洒下的日光,落在琴键上、琴凳上、小腿、脚踝。一遍遍地弹奏圆舞曲,踩着延音踏板,一二三、哒哒哒,声响裹挟着灰尘。氤氲循环。
于是,我与耳朵的旅程就开始了。
如果产生了什么想法,
去做就好啦,
抖抖灰尘,
去爱就好啦。